旅歐 13 年,曾在歐洲與台灣執教、親身體會教育困境的師範體系老師。
現職
瑞士高中 (Lycée Denis-de-Rougemont) 漢語教師
瑞士中學漢語協會副會長
學經歷
台灣大學會計系二一退學
高雄師範大學英語系學士
日內瓦大學比較文學碩士 (Licence ès lettres)
長住歐洲的台灣 facebook 名人
瑞士弗利堡大學多語與外語教學所研究生
(Purilingue et didatiques des langues etrangere, université de Fribourg)
我想告訴你的「我」
我叫黃世宜。
現住在歐洲十字路口邊界上。距離海涅與波特萊爾的國度,都在不到一小時的車程內。
三十七年前,台灣北部有一戶客家人求神問卜期得一子,解籤的說,預料應是男胎,於是乎家中長輩也取好了一個很陽剛的名字,結果恰恰相反。
從小作文天才數學白痴,但「曾經」很「溫順」地做個聽爸媽話的乖小孩,填了台大會計系。乖小孩一年後覺得還是當怪小孩快樂,終於喜得二一退學,從此乖小孩的黑白人生變成怪小孩的彩色世界。
怪小孩後來重考考上台灣國立高雄師範大學英語系,雖然平安畢業,卻好好的英語老師不當,大二時就因為迷戀普魯斯特,竟然鐵飯碗不捧,畢業後又任性地前往法國朝聖。
巴黎的留學夢卻又因為一場遇見瑞士的愛情而轉彎,從此別過繁華大城,來到阿爾卑斯山腳下的沈靜湖畔。在瑞士日內瓦大學,繼續著攻讀文學理論的夢想。
然而,在日內瓦三年碩士班,所有讀過的文學理論都抵不上開學時教授的一席話。教授說,同學們,選讀比較文學這一行,會讓你們失業,會讓你們找不到工作,但是可以幫你們找到批判與找回自己。
之後,我找到了批判,找回自己了嗎?我不知道。但是,我只知道,本來信誓旦旦想當瀟灑不食人間煙火的作家,卻也在師範畢業多年後,因緣際會之下,還是走回中學校園,捧起了當年不屑一顧的鐵飯碗,只是時遷境移,從過去教台灣孩子ABC,到如今面對瑞士孩子,教他們ㄅㄆㄇ。
未來,我還在繼續批判,繼續找尋自己。在號稱中文沙漠的瑞士推廣中文教育,覺得世界好大,有好多未知的事情啊。所以,儘管今年都過了三十五歲,也有了穩定的工作,卻又決定重回校園(瑞士弗里堡大學),一邊工作一邊讀書,繼續往語言教學與多重文化的領域邁進。
對,繼續往前,好奇地。這就是我。
世俗所見的「我」
名片上印著的:華語教師
在瑞士當地高中教中文,學生來自五湖四海,每一堂課都是文化交流的最佳瞭望台。寫過幾篇關於華語教學的學術論文跟觀察,目前正跟同志們推動中文進入瑞士高中正式學科的實驗計劃,並正參與撰寫適合法語區人士學習華語的教材。
名片下印著的:媽媽 / 人妻
有兩個可愛的女兒,她們是我最自豪的出版品。
名片外印著的:一個喜歡寫作的人
一直都喜歡並持續寫作啊!但是,目前為止所發表過的散文及極短篇小說,都僅在香港或中國大陸的媒體出現,香港那一邊,是因為我曾得過明報舉辦的一個旅遊文學獎項,之後因這緣分,因為北京白舒榮編輯的引薦,在中國大陸一些報章雜誌零星登過一些作品,可是在自己故鄉—台灣卻始終沒什麼緣分。
目前是歐洲華文作家協會的一員,個人寫作風格是:寫過就忘了登哪兒了,東一篇西一篇零星四散,是個嚴重缺乏邏輯概念、無法井井有條整理過去這一類嚴肅東西的人……只相信往前看,永遠把手臂那樣大大地張開:告訴自己要大大地擁抱世界,大大地擁抱未知,只要能想什麼就寫什麼,開開心心寫下去,就可以。